果然，餐厅里还有一个人，于辉。

话说间，果然有脚步声朝书房走来。

符媛儿逗着孩子把牛奶喝完了。

“好了，”严妍已经收好行李，“妈，替我跟我爸说句拜拜，剧组有假我就回来看你们。”

“不说这个了，”于父转开话题，“五分钟后程子同会过来，你知道该怎么说了？”

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，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。

因为，她回家了。

“程总，这事不怪我啊，”经纪人忙不迭的解释：“这一年多我给严妍找的戏不下五部，每一部都是大制作，可她总是各种原因推脱，我总不能用绳子捆着她去片场吧？”

符媛儿一愣，瞬间明白了，原来程子同之前打的那个电话，是给杜明推荐按摩师。

只是季森卓每次都反应慢半拍，非得等到离婚了，才明白自己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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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你不就要替她签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“管家，你给戚老板沏茶过来。”于父用眼神示意管家，借机确定屋外没人偷听。

“媛儿！”忽然，一个男声响起。

但那些记忆太碎了，碎到她没法拾起来，看清楚。

“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，”符媛儿说，“但我不知道粽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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