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事之后,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,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,很肯定。
深夜,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,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“莫小沫,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司奶奶慈祥的握住祁雪纯的手:“我一见你这姑娘就喜欢,你心思干净……奈儿喜欢阳阳,不想嫁给她.妈牵线的男人,母女俩谁也不让谁,哎。”
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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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:……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
纪露露冷冷盯着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你是俊风家保姆吧,”一个男人说道: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?”
看上他比自己年龄大?
主管怎么肥事,睁着眼说瞎话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祁雪纯懒得听下去了,反正就是无限制的纵容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