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她独自走进审讯室。
她喝了一口茶水,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: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,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,就会被公司裁员,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,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祁雪川一脸理所应当:“家里养你那么久,你总得出点力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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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,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,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“谁?“
她走进餐厅。
“谈什么?还是谈更改遗嘱吗?”
祁雪纯一笑:“你看你并不是很坚定……实话跟你说吧,我不想跟你结婚。我之前没激烈的反对,是因为我没当真,但现在再不反对,好像很难挽回了。”
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,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,含泪一笑。
“你想你的,我亲我的。”
祁雪纯点头,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,眼里矛盾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