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轻叹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再纠缠，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严妍忍住笑意，装傻，“你也知道天快黑了，快回家去吧。”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“他说他有。”
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只有他的秘书知道，他为这个东西有多么的“不耻下问”。

但严妍听了，心里压力小很多。祁雪纯答应一声，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后，便离开了。

严妍瞧见了程奕鸣眼角浮起的一抹得意的讥笑。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
“现在不反对，以后也不反对？”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，比她多得多。